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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丁記(二)
作者:陳純綱 發布時間:2011-02-16 20:39:20 瀏覽次數:36571
采丁記(二)
而今女權至上,男女平等深入人心,贅婿勝子堅如磐石,女兒也是傳后人金科玉律。修譜之人,惟有順應這股潮流,才能取得成功。為了使我莊血脈不致中斷,為了壯大吾族,我堅持了一點原則,結果在現實面前,碰得頭破血流——
正月初五,我去找陳忠平采丁和了解情況,這陳忠平是我莊修譜發啟人之一,會長曾命他采丁,但他畏難沒有行動一個丁也沒采。到得陳忠平家,卻發現大門緊閉,沒人在家。我等了一會,只得回家。到了下午二三點鐘,估計他可能回家了,又二顧茅廬。到得他家門口, 一位老人喊住我,說要修表加電子。
我一邊說沒帶工具和電子,一邊在車廂中找得一粒電子,加入一塊表中,表不動,又換另一塊表,表也不動,只得鼓搗了先前一塊好些的表了一下,表倒是動了。
“多少錢?”那老人很高興。
“電路板可能有問題,表極可能不準,不要錢,如不準,你再上街找我。”
“還一塊呢?”
“壞了沒用了,修好了用不多久又壞了。對了,你貴姓???”
“我叫老王。”
“請問陳忠平呢?”
“去廣州他女兒女婿那里過年去了,你找他什么事?”
“修譜,采丁。他有兄弟沒有?”
“他有五兄弟,忠平、忠云、忠立、春初、陳鑫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陳忠云還給我教過幾天書呢。后來他參軍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去了。我就不知道他的情況了。”
“陳忠云現在在石門縣人民醫院工作。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我想找陳忠平兄弟,您能帶個路嗎?”
“好。”老王欣然同意。兩人騎車約一公里,來到宋某屋前,老王幫我把摩托停好,然后帶我往山崗上走去。走百來米后,他說:“由此路一直往前走,就是陳忠立家。我還有事,先忙去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謝過老王,沿山路上行一公里,便見幾戶人家聳立山巔,綠樹青山,飄飄然有世外桃源之感。
進得屋,卻發現女主人竟是我同學侯愛先。
于是說明來意,打開采丁表開始采丁。先是核對世系,她老公的祖父叫陳敏昭,好半天才查得是老三房世系。接上世系后,便填她一家三口的資料。填罷,侯愛先問:“要多少錢?”
“男丁每人三十元,女丁十五,因你車禍受傷,免費一人,共六十元。”
“等幾天老公再給你錢好嗎?”
“好吧。你在車禍中受的傷能好嗎?”
侯愛先堅定地點了點頭。我于是祝她早日康復,然后打道回府。臨走,要她盡快交費入譜,侯愛先肯定地連連點頭。
回到家,發現一個郵寄包裹放在“義門堂”堂號下,打開一看,大喜,原來江西義門總部就將統修族譜清樣寄來了。一同發過來的,還有上次會長交上去的全部采丁表。
打開清樣一看,發現是男女平等譜,兒子上譜,女兒女婿出嫁女兒女婿也全部錄入了譜中。
此時父親來了,說;“明天會長來拿清樣,你和我去陳昔明家吃酒。”
“會長何時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正月初六七點十分,我即帶上父親去陳昔明家,騎車不過三十分鐘,便到了。卻見是陳昔明的兒子今天結婚,賀客盈門,頌歌盈耳。
因擔心會長來我家來拿清樣時沒人接待,我馬上又趕回家中。
到得家,恰好看見會長陳集治在和我母親說什么,他正塞給我媽媽一百元人民幣。我連說不要,但媽媽收下了。
將族譜清樣交給會長后,大舅給我們拜年來了。會長則說要走。
“我帶你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于是會長坐上我的摩托車一起回他家。到得大龍坪村,會長說去陳昔明家。
和會長到得陳昔明家,我問:“我父親呢?”
陳昔明道:“他去附近采丁去了。”
于是我坐下喝茶磕瓜子。會長則找陳昔明核對世系。一會兒,父親回來了,吃飯后,我又帶會長回家。
“我送會長回來再接你回去。”
“好,陳昔明說贊助一千元。你去了就來。”
送會長回來,父親說:“陳昔明的兒子去街上了,打電話給他了,他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約二十來分鐘,陳昔明的兒子陳巍回來了,于是我便給他們照全家福。
照好全家福,再核對好全家福上的姓名,陳昔明當即贊助譜局一千元人民幣。我開好收據交給他,表揚他后,說一定將他的全家福入譜,交說將于七八天后在陳氏樂園網公布他的贊助情況。
正月初七上午,淅淅瀝瀝,天上下起了雨。我帶父母給大舅、二舅、么舅等人拜年。在大舅家吃罷早飯,我要父母在舅舅家玩,自己則回家休息一會后,便去高枧峪采丁。
到得一戶人家,得知姓陳,于是進屋采丁。
老板說他父親叫陳敏厚。在老三房世系里(因這一帶大多是老三房的)找到陳敏厚的名字,老板說不是的。
“請問你是幾房?”
“我是老二房的。”
拿出老二房族譜清樣,那上面不僅有陳敏厚的世系,連他2010年生的重重孫子的世系也都有——卻原來采丁員早就采丁入譜了。
“附近還有哪些人沒有采???”
“隔壁就沒有采。”
“他是幾房,有幾個人?”
“也是老二房,爸爸死了,只有娘兒倆。”
“沒結婚嗎?”
“離婚了,沒生。”
“他有兄弟嗎?”
“有一個哥哥,在山下住,生有一兒一女。”
“這可以啊。我去找他們吧。”
到得隔壁,兒子說不入譜,我講了一通道理,兒子不為所動。我只得準備走。兒子娘要我吃飯了再走。
“大家都入譜了,清樣也出來了,希望你們交費入譜為盼。”
兒子母親答應入譜,于是我又返回火炕等著采丁。
約十分鐘后,兒子母親遞給我一張紙條,上寫:
對不起,請你18號再來。
“是正月18還是國歷18?”
“是國歷18號。”
“那好吧,我18號再來。希望將你兩個兒子一塊入譜,共六口人,人口費計105元,希望一次結清入譜。”
兒子母親同意了。于是我繼續上山采丁,到得陳純快家,和他核對了一下清樣、改正了一下錯誤之后,問他附近還有人沒有入譜否?陳純快說他家上頭有戶人家和他是叔伯關系,可能沒入譜。我便按他指點而去。到得目的地,卻發現是主動上我家交費采丁的陳敏倫。和他核對清樣之后,我要求他關注一下附近有無沒有入譜的宗親,就往回轉。
正月初八,天又下起了雨,還夾著雪粒。
陳兆奎上交的兩張采丁表都沒有交費,我便找到他,說想將人口費收上來,陳兆奎表示支持,說一過大龍坪大橋便是他家。
“你是陳敏棉嗎?”
“我是敏學。”
說明來意,陳敏學說:“我打電話看他搞不搞。”
“好。”
陳敏學于是擺弄手機,好一會才打通。
“修譜,搞不搞?”
“不搞。”手機說。于是陳敏學合上手機,說:“我兒子說不搞譜書,請你走吧。”
隔壁主人不在家,女主人道:“我要是不搞這個譜書,我以后死了,那邊是不是不收我了?”說罷狂笑不止。
我先要她放正經點。然后正色道:“你不搞這個譜書,這邊都不要你,那邊有靈,是要下油鍋的。”正說著,陳敏地來了,我忙招呼他,并拿出族譜清樣請他核對。他倒沒挑出他的資料的錯誤,但卻說陳兆器的父親不是陳敏滿,沒有陳敏滿這個人。我只得找來采丁表,發現陳兆器的父親是陳敏克,是江西譜局搞錯了。
先前女主人看見陳敏地入了譜,表情有了松動,我正想勸他一家入譜,現在陳敏地一指出清樣錯誤,女主人立即嘲笑起來,陳敏地更是不依不饒,說我是干什么吃的,譜書上錯誤百出。
我只得說是這是清樣,是一校,還要二校,三校,最后才出譜。但凡修譜都錯誤難免,請他原諒,但陳敏地不依不饒,對我又拉又扯的。女主人的媳婦(好好象是女兒)則說譜書上陳兆朋的老婆也錄錯了,不是唐彩云,唐彩云是他媽媽,陳兆朋的老婆是覃輝容。
陳敏地一聽,嘲笑我更來了勁。我只得請他原諒,陳敏地嘲笑了我好一會才罷了。幾個說來說去,我順口問陳敏地的兒子陳兆森幾時結婚給他生個大胖孫子。
陳敏地則說他女兒巳給他生了孫子,他有兒有女有孫子。
我則說他兒子給他生的孫子才是真命孫子。女兒生是的外孫。
“什么外孫,胡說八道。”
“外孫外孫,顧名思義,就是外人、外族的孫子。”
陳敏地說我沒有搞明白。搞錯了。
“銘記祖訓:凡贅婿及養異姓亂宗支者,同族攻之。”我正色道。
陳敏地不依,又對我又拉又扯的,嚷道:“陳敏田為什么沒有入譜,要是陳敏田不入譜,我陳敏地也不入譜,退錢。”并做出九十元人口費的手勢,接著對我拉拉扯扯的。
我要他向陳純麗學習,陳純麗有四兒三孫,家大業大。如果我族有一百個陳純麗,我族將是如何興旺發達。還說修譜成功了,將建議會長從捐款中拿出一千元來,用來表揚陳純麗之類的多子多福族親,十大房每房獎勵一戶,頒發獎狀、每戶一百元獎金。但陳敏地就是不聽,只管鬧事。
天陰沉沉地,風吹在臉上,傳來一陣陣寒意。
陳敏田家我去年就去采過丁,沒收到人口費,因他只有一個女兒,接唐植海上門為婿,生有兩個孫子。因此,我就不愿再找他,而今為了修譜成功,只得二上陳敏田家。
“陳敏田呢?”
“打麻將去了。”陳敏田老婆朱群仙說。
此時,陳敏田的女兒陳兆霞、女婿唐植海騎摩托來了。
“要多少錢?”
“150元。”
“你找他吧。”陳兆霞說。
唐植海正在外面和人有說有笑。
“你丈人呢?”
“他在外邊灣里打牌。”
于是我騎車去外邊找。行不多遠,正遇陳敏田和陳敏地。
“族譜清樣出來了,敏地入譜了,而且沒有錯誤。”
“那我的名字呢?”
“你沒有交錢,所以沒有。”
“給我入譜,要多少錢?”
“150元”
陳敏田掏出200元,我找給他五十,然后拿出采丁表請他核對。
陳敏田要我將他女婿唐植海改為陳兆海,并將唐植海的兒子前邊加上陳字。我答應了。
陳敏地這才不鬧了。而我的心則在隱隱作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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